那只用真金线绣成的擎天巨凤,也仿佛被这温馨的场面所感动。
凤目之中全是,化不开的柔情。
那长达五丈的墨金色苏锦拖尾凌乱地堆栈在,两人的脚下。
将他们紧紧地包裹其中。
仿佛在为他们构建一个,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爱的世界。
林臻低头,吻上了那他肖想已久的诱人红唇。
而这一次。
再也没有不识时务的,敲门声响起了。
这一吻缠绵而又悠长。
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,都吸入腹中。
直到两人,都有些喘不过气来。
才依依不舍地分开。
慕容嫣的脸颊早已,红得象要滴出血来。
那双水光潋滟的凤眸,迷离地看着他。
仿佛还沉浸在刚才那个,深情的吻里无法自拔。
林臻看着她那,娇艳欲滴的模样只觉得,自己刚刚才平复下去的邪火。
又一次“噌”的一下冒了出来。
他低吼一声便要,将她打横抱起。
直奔那张,充满了诱惑的巨大婚床。
“等等等!”
慕容嫣却又一次,伸出手抵住了他的胸膛。
林臻的脸瞬间就黑了。
“又怎么了?我的皇后陛下?”
他咬牙切齿地问道。
“该不会,又是哪里不舒服了吧?”
“不不是”
慕容嫣红着脸,摇了摇头。
然后指了指,那些还跪着的李嬷嬷和宫娥们。
“她她们,还在这儿呢”
林臻闻言,这才想起来。
房间里还有几个大活人呢。
他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。
然后黑着一张脸,对着那些早已吓得瑟瑟发抖的下人们挥了挥手。
“都滚出去!”
“是是是!奴才(奴婢)告退!”
李嬷嬷和宫娥们,如蒙大赦。
连滚带爬地逃离了,这个是非之地。
看着她们那狼狈的模样。
慕容嫣忍不住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出来。
她这一笑如百花盛开。
看得林臻又是一阵心神摇曳。
“还笑?”
他恶狠狠地,瞪了她一眼。
然后一把,将她扛在了自己的肩上。
“看我今天怎么,收拾你这个不听话的小妖精!”
“呀!你你放我下来!”
慕容嫣惊呼一声,双脚在空中乱蹬着。
然而她的那点力气,在林臻面前根本不值一提。
林臻扛着她,大步流星地走到了床边。
然后毫不温柔地将她,扔在了那柔软的被褥之上。
一场充满了爱与激情的,“家法伺候”就此拉开了序幕。
接下来的几天。
是林臻和慕容嫣,长这么大过得,最悠闲也最快活的日子。
按照礼制他们有三天的婚假。
这三天里他们,可以不用上朝不用理会任何政务。
只安安心心地待在王府里。
过他们自己的小日子。
林臻是彻底放飞自我了。
他每天都变着法儿地折腾慕容嫣。
白天他会拉着她,在王府的后花园里荡秋千,放风筝。
或者是在人工湖上,泛舟垂钓。
晚上自然是免不了的一番龙争凤斗,颠鸾倒凤。
直把慕容嫣这位高高在上的女皇帝,折腾得腰酸背痛,连床都下不来。
慕容嫣嘴上,虽然天天骂他是个不知餍足的坏蛋。
但心里却甜得跟吃了蜜一样。
她喜欢这种被他捧在手心里宠着,爱着的感觉。
她喜欢看他,为了逗自己开心而费尽心思的傻样。
她更喜欢在,夜深人静的时候。
与他最原始,也最亲密无间的纠缠。
这种平淡却又充满了烟火气的幸福。
是她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的。
这一日午后。
两人正相拥着躺在后花园的一张,巨大的逍遥椅上晒太阳。
慕容嫣慵懒地靠在林臻的怀里。
身上依旧穿着那件,作为唯一寝衣的神凤降世裙。
经过了几日雨露的滋润。
她整个人都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。
皮肤愈发地晶莹剔透吹弹可破。
眉眼之间也少了几分帝王的锐利。
多了几分属于,小女人的妩媚和风情。
那极致玄黑的苏锦底料在午后,温暖的阳光下泛着一层柔和的光晕。
仿佛在懒洋洋地打着瞌睡。
那只用真金线绣成的擎天巨凤,也收敛了所有的锋芒。
凤目微阖透着一股,说不出的慵懒和惬意。
那长达五丈的墨金色苏锦拖尾从逍遥椅上,迤逦而下。
随意地铺陈在青翠的草地之上。
象一片被阳光,晒得暖洋洋的黑金色沙滩。
那华贵的凌乱之中充满了岁月静好的安逸与祥和。
“夫君,”
慕容嫣突然开口问道。
“你说等我们老了以后,会是什么样子?”
“老了以后?”
林臻想了想,笑着说道。
“老了以后,我就告老还乡。”
“然后我们就去江南买一栋带花园的大宅子。”
“我呢,就每天种种花,养养鱼,写写字。”
“你呢,就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的。”
“给我弹弹琴,跳跳舞。”
“等我们有了孙子孙女。”
“我们就每天带着他们去街上买糖葫芦吃。”
“那样的日子,想想就觉得美得很。”
慕容嫣听着他,对未来的美好描绘。
那双美丽的凤眸之中,也充满了无尽的向往。
她将脸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。
声音软得象棉花糖。
“好,都听你的。”
然而就在这,温馨的气氛之中。
一个,不合时宜的声音,又一次响了起来。
“王爷王妃娘娘”
是王府的管家。
他正一脸为难地,站在不远处。
手里还拿着封看起来很紧急的信函。
林臻的脸瞬间又黑了。
他真想现在就过去,把这个不识时务的老家伙,给一脚踹到人工湖里去喂鱼!
还有完没完了?!
这三天他已经下了死命令。
不许任何人来打扰他和嫣儿的二人世界。
天大的事都得等三天之后再说!
可现在这才第二天!
就又有人来触霉头了!
“没看到本王正忙着吗?!”
他没好气地吼了一声。
“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!”
“王王爷,息怒啊!”
管家被他吓得双腿一软,差点没直接跪下去。
“不不是,小人想来打扰您和娘娘啊!”
他哭丧着一张脸,将手中的信函高高举起。
“是是北疆,安北都护府呼韩邪大王,派人送来的十万火急的密信啊!”
“呼韩邪?”